头看了一眼教室里的摄像机和工作人员们，才问：“你……呃，你不是已经做完了那个嗯嗯手术吗？”
王之瑶举手，十分严谨地说：“多高算高？”
所有人这才如梦初醒，拿笔低头开始疯狂运算。
楚以珊看了一眼就开始头晕，不假思索地直接全部交到后面同学的手里。
“这点愿望不需要这么拼吧！！！！”
林小青一头栽到了桌上：“可、可爱……”
“是不是可以要求明天学生给老师上课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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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老师没好气地：“是，是，是，都可以，还可以要求所有老师都剃成和周老师一样的发型，又或者让原校长跳霹雳舞给你们看——快做题吧你们，这都开始多久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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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不是可以要求全校放假一天？”
“不过，”王老师一边派发另一套试卷，一边哼哼地说，“别以为这次你们就逃过一劫了，同样的卷子你们下次还是要考的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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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老师的脸色逐渐变绿。
——社死不过如此啊朋友们，秃头至少是别人都能一眼看到的缺陷，可痔疮这种东西你不开口别人明明就不会知道的！！
他无视同学们渴望的手臂，又问了一遍纪千阳：“你确定对泉外的卷子更感兴趣吗？”
“一个超级舒服的坐垫，以及，”王老师深吸一口气，坚强地说了下去，“一日校长的称号。”
“我们可以立刻满足你真的！！”
纪千阳：“……”
“诶？！”
当姜婉把卷子翻了一面的时候，发出的“唰啦”一声直接把全班人的惊恐视线吸了过来。
“啊，”女嘉宾突然开口，“是痔疮手术吗？我记得有一位王老师是带队去参加演讲大赛的，好像还在央视直播里说自己喜欢用栓剂。”
“诶什么？打印出来的卷子不做多浪费啊！”
——考试总是如此，听见别人已经翻页的时候，一对比自己的进度，就令人想要落泪。
“对了，”王老师说，“先做完的有奖励，当然准确率要高。”
“那你不要打印出来啊！”
“哎？我们校训不是本来就是这个吗？”
王老师：“……”你们礼貌吗。
姜婉转着笔问：“有什么奖励？”
“是不是可以要求食堂无限量供应石锅泡泡鱼和双层鸡腿汉堡？”
姜婉的笔啪地一下失手落到了桌上。
姜婉一边心算试题，一边雄心壮志地宣告：“明天我要坐在教室最后一排上课。”
王老师：“……”你这个嗯嗯消音得有什么作用？听起来更可疑了好吗？！
“是不是可以要求校训明天就改成‘武德充沛，以牙还牙’？”
“那行了，来发试卷吧。”王老师先让前排同学往后传的是泉外的卷子。
王老师想了想：“满分150，那就135吧。”
“禽兽啊！”王如痛心疾首地问，“姜婉的速度我们怎么可能追得上？用头去追？”
“……当然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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