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子下面,自以为很隐蔽地,偷偷戳了一下温棠的腰窝。
温棠瞬间闭嘴,阮眠满意了,假意咳嗽一声,抬头对韩懿道:“给我来一个橘子汽水,谢谢。”
薄砚眼底漾过一丝笑意,很快就又隐匿在白炽灯光下,他淡声开口:“我也要橘子汽水,和阮眠一样。”
这是阮眠第一次听薄砚讲他名字,不是什么亲密的昵称,而是完整的大名,可这两个字没过薄砚唇齿间的时候,又分明能感觉出他的语气与平时不同。
就好像……好像平白沾染了两分近乎缱绻的味道。
这个念头涌进脑海的瞬间,阮眠浑身一颤,怀疑自己耳朵和脑子都一起坏掉了。
“我要啤酒,”温棠的声音把他拉回了神,“四听。”
“哇!”韩懿很惊喜地叫了一声,“你这么能喝酒的?太好了,终于有人能跟我一起喝酒了,薄砚这狗,滴酒不沾。”
这话倒是让阮眠惊讶了一下。
他原本以为像薄砚这样的,一看就很会喝酒才对。
大概是注意到了他的惊讶神色,薄砚薄唇动了动,淡淡道:“不喜欢酒味。”
阮眠看着他说这话时候的冷淡模样,忽然就推翻了一直以来的认知,原来并不是只有酒才和酷哥配。
四个人其实并不熟悉,尤其是还有薄砚这样一个天然制冷机的存在,但有韩懿在,就不会冷场。
韩懿很会找话题,聊得放松,却又不会让人觉得冒犯。
他看着阮眠和温棠,随口问:“你们是高中同学?”
“不是,”阮眠摇了摇头,眉眼间显出两分小骄傲,“我们初中就是一个班的。”
“那还是没有我和薄狗认识久,”韩懿得意扬了扬眉,“我俩可是穿着开裆裤一起长大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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