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给本宫听着!再有由于看热闹,导致人员伤亡或器皿受损,违令者直接开除户籍,全家贬为矿工!”
幺鸡拿着纸壳做成的大喇叭站在桌子上对一群白痴喊话,不警告的话,说不定好不容易才做出了的几斤磺胺,都得让这群智障玩意给祸祸了。
真的接近原版药效的话,哪怕只有原版的三四成左右,那这批磺胺也会跟黄金等价,一斤磺胺兑换一斤黄金,购买者都会趋之若鹜。
“本宫已然说完,尔等继续干活!”
本来不想说这句,但某太子见到大家还无动于衷,只得最后补上,真是一群蠢货,等有机会的,让你们看热闹看个痛快,这辈子都不想再看热闹了。
之前都说了,做的就是有毒物质,释放的还是有毒气体,还抱有懈怠的心理,因为麻痹大意而出了事故,可就真是死不足惜了。
听说要被太子开除变成矿工,匠人们这下都紧张起来了,他们还不想去挖矿,做工匠虽然辛苦,但也不会累到体力透支,上面多少都会根据产量进行照顾。
矿工一辈子都要挖矿,名字听上去也属于工匠一类,可大家心里都明白,那就是奴隶,一旦户籍变成奴隶,对他们这些普通百姓来说,这辈子就再无翻身之日了。
所以大家才收起各自的好奇心,抖擞精神,小心翼翼的从事手头的工作,有了那两个倒霉蛋的教训,众人也知道再不留神,下场就要跟他俩一样了。
“殿下,您要压力锅做好了!”
银作局总管石文德不知道太子为何让他所在的衙门做一口锅,不过谕令不可谓,这口锅的结构还很特殊,就值得让衙门里最高的工匠们细心打造。
一个身材壮硕的汉子走到近前,怀里捧着一个矮圆柱形的东西,看表情还很是吃力,估计这玩意应该很沉,少说也得有二三十斤,完全就是一个大号的秤砣。
杨进朝看了看,也不好插嘴。
这物件能称之为锅?
怎么看都像是个块铁锭啊?
不过既然太子称之为锅,那一定就是口锅,不容旁人更改!
“做好几个?”
幺鸡对此很是期待,如果可以成功,就能小批量制造磺胺了。
“愚臣无能,今日仅此一口,明日方可做好第二口!”
太子提供的图纸很是复杂,石文德召集了麾下最好的工匠,紧锣密鼓捣鼓了三天,也才做好这么一口锅。
“罢了,罢了,气密性如何?可否漏气?”
就这么一个,万一想崩爆米花的转炉一样炸了,那这锅就废了。
这还是小事,没有液氨就绝对做不成磺胺,之前的一切努力都会付之东流。
“愚臣之前测试,烧制三百度,此锅不曾漏气!”
石文德感觉自己也就这个还说的出口,其他都不敢妄自夸大,一旦被揭穿,那必定引发太子的盛怒。
“好吧,一会儿试试便知!”
氨气在零摄氏度的时候,压力达到430千帕才会被液化。
如果放在眼下二十多度院子里,要达到九百多千帕才能变成液态。
对某太子来说,这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,因为普通高压锅的压力也只有200千帕左右。
眼前这口锅的气密性再好,顶天也就三百千帕,在常温时根本就无法液化氨气。
所以幺鸡打算先给高压锅加压到临近极限状态,然后转移到大内冰窖里进行降温处理。
那里的室温低于零度,即便没能直接液化氨气,只要能够看到一些希望就足够了。
大不了用硝石制冰法,专门建一座地下冰窖,用来液化氨气。
室温达到零下十度,就有可能实现了。如果还是不行,那就得等到冬天了。
京城最冷的时候,户外温度肯定会低于零下二十度,很容易得到液化的氨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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