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”之类话,直到他只能发出模糊呻/吟。
霍知执着地盯着他,忽然问:“孩子,究竟是谁?”
这时候听到这种话,他感觉脑海里砰地一声炸开了。
“……你闭嘴!”
霍知似乎越想越压抑不住心里嫉恨,手掌一路往下,贴在他小腹上停住了,随着动作剧烈地起起伏伏。
这种感觉让他更加羞耻了,整个人都有点发抖,又听见对方在他耳边声音喑哑地说:“奚老师,你也和我生一个孩子好不好……到底要怎么做……”
他脑子里被轰炸得一片空白,连到指尖都是麻,后面话更没法听,他简直想把霍知踹下去,又使不上劲,只能咬牙切齿地说:“神经…病,别说了……”
到最后霍知还搂着他不让他去洗澡,他终于忍无可忍踹了对方一脚,顺便发誓给书房再加两个月。
霍知换完床单被套,准备拿着旧去洗时候,忽然有一种似曾相识感觉,顺带着隐约憋屈感。
就好像奚迟和别人做完之后,他去洗床单一样。
为什么会出现这种错觉?霍知脚步一顿,太阳穴隐隐作痛,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翻搅。
他把这种感觉挥除出去,走过去把床单放进了洗衣机。
第二天清晨,奚迟被自己旁边动静弄醒,觉得搂着自己怀抱尤其紧,不用看也知道一道视线盯在自己脸上。
“怎么了?”他模模糊糊地问。
对方声音也有点紧绷:“没什么。”
奚迟掀开眼帘:“闻泽?”
霍闻泽凑过来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,避免了和他眼神交流:“嗯,你睡吧,闹钟还没响。”
看到他又闭上眼睛,霍闻泽不动声色地松了半口气。
刚才他切换回来一瞬间,泄洪一般地想起来很多事情,从前所有记忆,还有近两个星期。
在他失忆时候,他每一个人格都觉得自己是独立,把本来平静生活搅得天翻地覆,让奚迟受了不少罪。
他甚至还去奚迟实验室“捉奸”,问对方究竟喜欢他还是喜欢霍以辞。
霍总嘴角僵住了,他了解迟迟脾气,很少发火,但生气起来非常可怕,如果他知道自己已经恢复了……
奚迟这时又睁开了眼,看起来完全清醒了,在霍闻泽开口前按住他肩道:“你等一下。”
说完他起身走出卧室,过了一会儿回来,把一套西装放在床尾,表情平静地说:“穿这个吧,刚从洗衣店拿回来。”
倒不是因为他有多体贴,而是霍闻泽东西都已经被他锁起来了。
霍闻泽看着他已经扣到了最上面一颗衬衫扣子,整个人透着一股忍辱负重气息,更加难以开口了。
吃完早饭,霍闻泽充满歉意地准备送他上班。
“不用,你先去公司看看,这么多天了。”奚迟淡淡地说。
霍闻泽更加愧疚了:“不差这一会儿。”
“而且,”他硬着头皮说,“如果他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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