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的微笑说道。
葛大瓦不疑有他,瓮声瓮气的应声后,就转身掀了帘门。
与他一同当值的亲兵有些迟疑,葛大瓦见他犹疑之态,就忙压低嗓门嗡声道:“主子爷让她来的。”
那亲兵就不阻止了,因为他也想到了从前主子爷每每打仗归来,必要照例寻她的事。遂也没再生疑,只当是主子爷提前让她过来等着。
时文修进账之后才发现,他人不在这。
军帐内空荡荡的,跳动的烛火也微弱,甚至充盈不了整个空间,使帐内显得昏暗暗的。绰约的黯淡光线里,她隐约能见到两侧堆了数十台红木大箱子,整整齐齐的摆放在那,将原先空荡的军帐都塞的满当了些。
她忍不住看向他平日坐的位置。
桌案上堆了不少公务,她仔细朝那看了看,也没见摊开来的案册或着暂且搁置的笔墨,不像是在处理公务的时候突然有事离开的。
至于桌上那四方盒子,她目光一掠而过,没将其当回事。
她也不知他是故意离开,还是真有什么急事,可一个人站在这寂静无人的军帐里,总归有些不适。等了会后,她就不愿再等了,回身掀了军帐出来。
“主子爷是不是有什么急事?”
听她发问,葛大瓦就告诉说,主子爷去府衙赴宴了,怕子时之前不会回来。
时文修听后就抿了唇。
子时之后方回,却让她此刻就来等,如此应是想给她下马威吧。
在军帐外站过会后,她什么也没说,就直接离开了。
葛大瓦看着她不愿再等,就有些欲言又止,只是最终也没开口叫住她。
翌日清早,马英范先回了军营。
战事结束,他要抓紧时间准备回京事宜。
没急着去军帐,他先回了自己帐篷,换了身干净衣物。
穿戴衣服的时候,他心腹过来,附他耳边迅速低语。
他颔首,眸里掠过精光。
“那件事你办的如何?”
“您放心,已让小人拿捏住了。”
马英范不再问,挥手令其下去。
他也没急着走出帐篷,而是站在原地缓了缓情绪,以防被主子爷窥探到他丝毫异样。
并非不知背主行事是大忌,也并非不记得上回主子爷对他的警告,他亦有过踌躇迟疑,可终究还是没抵过对她的忌惮。
至此,他如何还看不出来,主子爷对她那不舍得放弃之意。纵她几番下其脸面,又颇有几分恢复过往记忆的态势,可主子爷依旧下不得狠心放手。
他是看出来了,放任如此,那将来她必成主子爷软肋。
上位者,不需要软肋。更何况她还是那般身份。
禹王接近巳时才回了军营。
昨夜宿醉,他早上遂起的晚了些。
远远见他过来,当值的亲兵就高揭了门帘,他低头踏入,一进来便见马英范坐在侧案那处理公务。
“主子爷。”
禹王抬手示意他坐,照例询问:“昨夜军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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