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坏？
而那些奶牛，在那座峡谷中，生活了一个多月，喝的水，吃的草，也都受了她神级晶核碎片的影响，谁知道最后会发生什么奇怪的生化反应？
特别是第一头变色的奶牛，当时抬眸看他们的眼神……
太过拟人化。
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起李明曾经做过的一个假设——如果说丧尸病毒是整个星球都在进行的一场大进化，那会不会诞生出某些新的智慧型生物？
顾曦甚至在想，那些深受自己晶核碎片影响的奶牛，或许已经发生了某种不为人知的进化？
但现在，那些牛都已经死了，唯一能查的线索，或许就在那些残余的晶核上。
可这些事情，她没办法告诉眼前这位笑面狐陈主任，只能点到为止。
但陈主任显然并不这么想。
“小顾同志？”老狐狸不动声色的开始释放出自己的亲和力，温和的安抚顾曦道：
“你别紧张，咱们就是随便聊聊。我们都知道，这件事，肯定和你没关系。不过，如果你要是知道什么，也希望你能如实的告诉我们……”
“陈主任，我看到的都已经说过了。”顾曦抬头平静的与他对视：“至于您的问题……”
她顿了顿，直言道：“那些奶牛突然之间就变了个颜色，您不觉得很奇怪吗？所以我就想，他们的变色，会不会和他们体内的晶核有关？”
“这样啊。”陈主任笑眯眯点头道，“小顾同志分析的很有道理。你放心，我肯定会将你的意见如实上报……”
说着，这位老狐狸却话锋一转，笑呵呵道：“对了，小顾同志，我看你思维十分敏捷，有没有想过来我们军情处工作？”
顾曦愣怔了下，这话题是不是转得有点过于快了些？
陈主任又笑眯眯的给她倒了一杯热水，乐呵呵道：“我知道，你们小姑娘嘛，肯定不喜欢打打杀杀的，刚好，咱们军情处只需要坐镇后方，又不用出外勤”
主要是吧，有了这么个宝贝圪塔在手，那以后他们军情六处就可以在军部横着走！
毕竟那句老话是怎么说的来着——有奶的就是娘？
陈主任算盘打得贼精，要知道，这次能从那么多老狐狸手中抢到这个接触宝贝疙瘩的机会，他可是费了老鼻子劲儿了。
就在顾曦想着要怎么委婉的拒绝这位恍若传销组织头目的陈主任时，有人倚在门口，懒洋洋的敲响了房门。
沈越终于来了。
有他出面，后面的流程就变得很简单，当天下午，顾曦几人就被允许离开各自的房间。
“你们可真行。”沈越脸上还带着一些熬夜忙碌后的憔悴，他懒洋洋的歪在沙发上，抬头看向对面几个：“说说吧，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齐湘和魏恒对视一眼，没说话。
哪怕是到了现在，二人都是懵的，完全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
陆十六就更不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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