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泽安救了沈草,也贴身抱过她,照规矩礼法,厉泽安就该娶了沈草对她负责。
但这件事却诡异的没有任何人提起。
其一,是因为当时太混乱,个人都忙着个人的事,哪有空再去想这些风花雪月?
事情过去了再翻出来说,难免会被扣一顶妄议皇家的帽子,所以也就没人敢言。
其二,那些朝廷官员考虑更多的,不是单纯的八卦,还要从中里获取相关利益。
拥戴太子的一方,自然觉得太子和首辅联姻纯属浪费资源,不如把机会留给更需要拉拢的人。
而拥戴二皇子的一方,当然不想太子和首辅强强联姻,所以他们也默契的当做没发生没看见。
于是这件事就这么无波无澜,一点水花儿都没起。
沈阁老夫妇在家里商量了一番,沐休之日带着儿女去太子府道谢,感谢他在危难之际救了沈草。
不管怎样,礼节先到,免得别人说他们沈家知恩不报。
太子殿下面对沈阁老夫妇的千恩万谢,只一径谦虚:“秉承父皇教诲,孤理该爱民如子!不仅仅是令嫒,换做了其他人孤也一样会相救。”wΑΡ.KāйsΗυ伍
侯勇在旁边听了这话,不由伸手揉了揉鼻尖。
第一次对他家太子爷的话,产生严重的怀疑。
换做他人?也一样会救?
太子殿下转而又道:“大小姐若真的感激孤,就为孤画一幅小像吧!”
这种小事儿沈阁老当然不能拒绝,就回头去看沈草,征求她的意见。
“禀殿下,臣女画技粗鄙,恐无法彰显殿下威仪……”沈草推脱着。
她的绘画技巧其实是秦风所教,沈草可不希望别人看出其中端倪,被人诸多揣测。
厉泽安笑笑,心胸宽大的一挥手,亲切道:“孤不嫌弃。”
太子殿下都这么好说话了,沈草拒绝不了,也只能答应。
厉泽安让沈草留下来为他画像,沈阁老和沈夫人心里都有些犯嘀咕,但却又不敢说出来,只能先行回府了。
……
沈草与太子面对面坐着。
厉泽安不动声色地挪动着身子,左边看她一会儿,右边看她一下,越看越觉得这母老虎变了,像只小猫咪似的又乖又萌,他很想上手呼噜一把。
他摸了摸脸颊已经不存在的伤痕,咳了一声道:“屋里光线有些暗,要不咱们去花园里走走?挑个景色好的地方,再开始作画可好?”
客随主便,沈草哪有资格说什么不好?
只能站起来,跟着太子殿下往花园走。
在沈草的想象中,太子这个人傲娇毒舌,眦睚必报,还小气抠门儿得很,他的太子府一定没什么看头。
结果游荡一圈下来,倒是大大出乎了沈草的意料之外。
太子府房屋厅堂都建造得大气恢弘,细节处也是处理得恰到好处。
假山、湖水、树林,还有大片大片的粉黛草,像一个精致绮丽的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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