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也算不上开心。
并为对方在外面独自求生感到揪心。
赏南身后的街道空无一人。
“黏着您?小诧看起来不像是黏人的人,”杨希抠着脑袋,忽然一顿,“对了,去年他跟我说过一事儿,他说他有喜欢的人,准备表白,他表白了不?”
赏南觉得有点刺耳,低下头,呼出体内最后一团寒气,他几乎可以想见诧说那些话时候的神情。
“没计较,”赏南说,“过段时间就回来了。”
赏南脚步声很轻,在风声和爆竹外壳的杂音之中,还混着一道稍重的脚步声,赏南走了好一段路,才听出那道稍重的脚步声不属于自己。
恶意的本能会将它爱的人吃得脸骨头渣子都不剩。
春寒料峭,新年早就在赏南养病的那段时间悄然无声地过去了。小城不禁烟火爆竹,路面上都还有着没被及时清扫掉的爆竹外皮。
“哎哟,你来也不作声,今天怎么不是杨希来?”老板把剧暂停了,她指了指一个玻璃瓶里面含苞待放的水仙,“杨希每次来都是拿的水仙,不过这次都快半个月没来了。”
“我知道,店里的花都枯了,”赏南在店里转了一圈,“今天拿鸢尾吧。”
“行,那我就不给你包了,给你随便弄一下,你回店里直接插上就行。”老板从冰柜里取出了一把新鲜的蓝色鸢尾花,“昨天晚上到的,鲜着呢。”
“哎,你那弟弟呢,跑哪儿去了?”老板见赏南是一个人,好奇道。
赏南感到这不是什么好事,在他决定暂时不去想诧的时候,左邻右舍总是逢他便好奇诧的去处,一遍遍地提醒着赏南。
“去外边了,过段时间回来。”赏南双手揣在兜里,他半张脸被围巾捂着,表情看不真切。
老板用透明的包花纸把花扎紧,又不至于让风吹伤了花苞,她递出去,“听杨希说你病了,注意点身体啊,过完年就二十七了吧,也该谈个女朋友了…..”
“再说吧,现在没这个想法。”赏南付了钱,抱着花推开门走出去。
天上落下雪粒子下来,砸在头上和商店雨棚上,发出细细密密的声音,像是针尖扎进气球的声音,只是雪粒子落下的声音显得更密集一些。
赏南没有诧的联系方式,实际上,诧连手机都没有。
之前两人一直待在一块儿,没有用得上通电话的时候。想到对方初入人类社会之中求生,可能会遭遇各种不自在,它不懂,吃了亏可能也不知道,也有可能和人打架,虽然是他把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可能性更高。
这就是亲手养大怪物的弊端吧,明知是个混账,却仍旧忍不住为它忧心。
“老板,您回来了?”杨希在打游戏,看见赏南,他抬起头,有些尴尬指了指收银台上那束鸢尾花,“有人已经送花过来了。”
和赏南手上的花一模一样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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