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异常,这才将樊瑞手臂打开,挽起袖口,替他把脉。
刘备、阮氏三雄都屏息不语,看医士有甚道理,医士一边把脉,一边只频频摇头。
良久,才起身与刘备作揖行礼:
“禀宋头领,只观樊瑞先生脉象,平稳有力,不似重症之兆。”
刘备长舒口气:“如此说来,樊瑞并无大碍?”
老医士急忙摇头,接着更叹息一声,回首瞧了瞧樊瑞,起身来在刘备近前,压低声音道:
“回宋头领,樊瑞先生虽不似患病之脉象,眼舌面皮,却皆似将死之人,恐怕命不久矣。”
“啊?!”
刘备整个身子一颤,不由得惊呼出声,跟前几位头领亦皆是瞪圆了双目,满面得难以置信。
“可知是甚疾病?你可有法医得?”
刘备不由得抓紧老头双肩,焦急问道。
老医士微微摇头:“请恕老夫无能,老夫行医四十余载,未曾见过这等怪异病症,实是无从下手,回天乏术!”
“哎呀!”
刘备顿足叹息,却不忘赏了医士退下,自归在樊瑞榻前,在方才医士杌子上坐定,紧紧盯着樊瑞,意象中相识以来,诸般种种画面,皆似历历在目。
樊瑞微微抬眼,眼角正扫到刘备:
“哥哥……不必担忧,樊瑞小疾……无……无妨。”
刘备拉着他手,微微点头,心中却是暗道:
兄弟你前日里才得大胜,为我梁山义军立下汗马功劳,如今不出数日,竟真个要撒手西去么?
……
花开两朵,各表一枝,且说梁山众将不稍一个时辰便将高唐州四面围定,头车、木幔、行炮车、飞梯等等攻城器械都摆将阵后,只待晁盖号令便要攻城。
这厢里高廉登上城头,借着女墙掩护偷看四面来军,皆不曾见樊瑞身影。
不由得心中大喜:我所虑者,梁山军中法师也,今此人既中我术,必再难活。其余草寇莽夫,如何抵挡我的神通?
“左右与我点兵出阵,今番定要把梁山晁盖——”
“生擒活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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